大到学费,小到一只笔。
就连穿齐远穿过的衣服都要按半价支付。
我合上本子,望着离我越来越远的那间房子。
不知道齐远在看到这个本子以后,还会不会觉得我抢走了他妈妈的爱。
为了有地方住,我拉着少的可怜的行李,去之前兼职酒吧驻唱的地方。
老板很好心,什么都不问,找个屋子让我住,还给我买来退烧药。
药吃完体温降下去后。
我觉得必须做点什么。
跟老板商量完后,拿起麦克重新操起旧业。
可是酒吧里哪有什么认真听歌的。
看我长的一副小白脸的模样,尤其是脖颈被施暴隐约露出勒红的印子。
底下的男人都在起哄灌我酒喝。
面对着那些可怖的女人,男人就显得好应付多了。
我举起酒瓶痛快喝了起来。
带有凉意的酒水下肚,脑中似乎清明几分。
在一片叫好声中,一个头戴鸭舌帽的男人自角落阴影站起来。
大步走到我面前夺过我的酒杯:“别喝了,你根本不想喝。”
听到陌生人的关心话,一瞬间所有故作坚强顷刻瓦解。
眼泪不争气涌出来。
男人同伴赶过来对我道歉:“他喝多了。”
随后拉着男人,不满嘀咕:“身为公众人物,这一身酒气怎么演学生。”
我在酒吧养了两天病。
期间我动了无数次放弃上学的念头。
我没有勇气再去面对齐远,面对那些施暴我的人。
只要想起她们对我做得事情,我就止不住浑身颤栗。
但我一闭眼脑海中就会浮现那双充满期待的眸子。
没人知道这所传媒大学是支撑我活下去的动力。
小时候某日,我被同龄小朋友欺负霸凌,生了轻生的念头,就看到一道红色长裙停在我面前。
那个阿姨她穿着漂亮的裙子,画着世上最美的妆。
阿姨扶起我后,她回头装作凶巴巴的样子教训欺负那些小朋友。
她不介意我是脏的,拉住我的手认真告诉我:“只要努力,光就能在不远处照进你的未来。”
“刚才听你唱歌,你很有天赋,我希望能在这所大学看到你的身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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